白玉兰奖背后,好故事是怎样炼成的?

耐心、勇气和长远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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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吕玥


2024一开年,一部《繁花》掀起全民追剧热潮,收视、口碑和商业化皆赢。时隔半年,这部作品再次站在了聚光灯下,在第29届上海电视节白玉兰奖上共摘得5项大奖:作品荣获最佳中国电视剧、演员胡歌荣获最佳男主角、秦雯荣获最佳编剧(改编),鲍德熹、陈诚、金晨煜荣获最佳摄影,以及屠楠荣获最佳美术。

在今年的白玉兰奖上,腾讯视频整体也收获不少“繁花”——共有6部平台制播的作品荣获10项荣誉,除了《繁花》,还有《三体》荣获国际传播奖,导演辛爽凭借《漫长的季节》荣获最佳导演,演员宁理凭借《繁城之下》荣获最佳男配角,综艺《中国智慧中国行》荣获白玉兰组委会特别奖,《何以中国》荣获最佳系列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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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中国影视行业极具分量感的一大重要奖项,每年的白玉兰奖都汇聚着众多热门剧集、演员、导演及编剧在此同台竞技,也吸引着全行业从业者的目光。同时,白玉兰奖也具有风向标意义,它持续见证着行业变化和革新,前沿的创作思路、新的内容趋势,以及长视频平台的实力都呈现其中。

奖项颁布时“看热闹”,颁布后更值得“看门道”。今年,深度参与其中并收获颇丰的腾讯视频,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更深入洞察影视行业的独特窗口。



用好故事突破行业天花板


在文娱内容膨胀溢出、消费审美极速提升的当下,观众对“好故事”的渴望愈发强烈,业内对这一概念也是高频次提及。当人人都在讲同一件事但对此却各有理解,反而变得越发模糊。

而白玉兰奖恰好是一个衡量“好故事”的标尺。

此次腾讯视频共有18部制播作品入围36项提名。在剧集方面,好故事的题材颇为丰富,现实主义、科幻、古装、悬疑皆有。不论是入围的《父辈的荣耀》《问心》《长相思 第一季》,还是最终获奖的《繁花》《三体》《漫长的季节》《繁城之下》,几乎每部都是观众心中的爆款好剧。这也意味着作品不仅专业度受认可,创新力和艺术审美也同样出类拔萃,真正做到了“好故事”的全方位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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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三体》《漫长的季节》《繁城之下》


除了剧集,腾讯视频在综艺、动画、纪录片等品类也均有入围和获奖的制播作品。比如入围最佳综艺节目的《令人心动的offer第五季》,在腾讯在线视频节目内容制作部天晴工作室负责人、《令人心动的offer》项目监制徐晴看来是“让大家看到我身边的‘我’或比我强的‘我’,看到普通人因为努力被关注和喜爱”。入围最佳动画片的《镖人》以狂草武侠美学风格讲述传统武侠故事,该作品导演邓志巍表示希望二维动画以独特审美表现形式更长久陪伴观众。还有荣获最佳系列纪录片的《何以中国》,既有真实记录考古发掘现场,也以电影手法再现古代历史中的重要场景。这些作品同样以“好故事”为核心,用不同的形式和风格为观众带来了丰富的内容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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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心动的offer第五季》《镖人》《何以中国》


经历了多年来的深耕和付出,腾讯视频终是走到了一个开花结果的新阶段。接连上演且获得业界认可的一部部爆款,化成功的偶然为常态,正是一种平台已系统化提速、内容整体升格的具象化体现。

这背后“聚焦头部”的策略发挥了关键效用。

过去长视频总在被质问“爆款如何复制或延续”,内容“先天”的不确定性让这个问题始终答案难寻。如今平台走到了更看重切实的盈利能力的阶段,做“必须有”的头部内容,减少“可有可无”内容,便是最理性、最具确定性的选择。

与此同时,如腾讯公司副总裁、腾讯在线视频首席执行官孙忠怀所说:“当下用户需要的不是多,而是优质。”用户始终用脚投票,平平无奇的内容即便数量再多也不看,而一部佳作往往就会万人空巷。所以平台主观上做减量提质,将重心放在头部,群策群力,会让本就足够好的作品其品质更有保证,甚至更上一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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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公司副总裁、腾讯在线视频首席执行官孙忠怀


能看出,聚焦头部的思路,其实是回应和成全了平台和用户双方所需。

当然创作者的感受也不容忽视。做头部大剧,创作者难免为求稳妥而倾向于复制某个或某类爆红作品。但用户是敏锐的,看过的故事大多不想再看同样的,所以能成为被广泛认可的“好故事”的作品,一定得有独特创作思路和艺术风格,这无疑对创作者提出了更高要求。

平台在此时的鼓励、引导和帮助就至关重要。腾讯在线视频副总裁王娟提到,腾讯视频并不局限于固有的、成功的类型,而是鼓励创新,在创作方向上坚持“宁可冒险,也不要无聊”,为更多突破固有思路的作品争取了更大的生存空间。同时,腾讯视频也将作品的评价体系升级为“二元评价”,既看作品的经济效益,也兼顾作品的艺术成就,以及观众口碑,让不受流量热度、知名度影响的好故事也能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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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在线视频副总裁王娟

从“迈向未来的旷野”2024腾讯视频影视年度发布的超长片单来看,腾讯视频的这一好故事思路正在延续并持续深化。

首先,在古装、现实、女性成长、悬疑这些主流大热题材中,我们发现依然有新意。比如《大奉打更人》是将古装、玄幻以及探案元素都结合在了一起,《隐身的名字》讲述两个代际、四位女性跨越三十年时空的情感悬疑故事,《六姊妹》以何家六姐妹这个小切口来呈现大时代的发展变迁等等。

其次,是针对各类优质IP做系列化开发。虽然大IP的世界观庞大、人物多、篇幅长、影视化难度高,但王娟强调“我们愿意持续开发‘超长线’的头部内容”,做难但正确的事。所以我们能看到《长相思2》《三体2》《斗罗大陆2》《赘婿2》《猎罪图鉴2》等诸多大热IP的第二季纷纷登场,去年喜剧赛道表现不俗的IP《兰闺喜事》的同系列续篇《芬芳喜事》,赵本山团队的《鹊刀门传奇2》也都在制作中。

另外,好故事不分长短,腾讯视频的精品短剧这一类中也有不少题材新颖、而且阵容强大的作品。悬疑剧《人之初》由张若昀、马思纯、王景春、唐嫣等参演,《棋士》是王宝强阔别剧圈十二年后回归之作,还有陈伟霆主演的《太阳星辰》不仅是唯一一部入围戛纳电视节展映活动的亚洲剧集,也是腾讯视频和Netflix首部同步联播的华语悬疑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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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广泛群众基础的大IP的连续开发、大艺术家联名款、内容领域的稀世珍宝,孙忠怀不久前在网络视听大会上提出的这支撑好内容的三大支柱,在这份新片单也得到了进一步印证。好内容、好故事,正在对固有的题材、创作思路进行革新,也是在将过去那些爆款撑起来的行业天花板再次抬高,甚至是打破。今年腾讯视频年度发布的主题词,其深意也正在于此:没有天花板,才是真正的旷野。



对抗惰性,做“自我革命者”


其实对平台来说,革新本就是种“基因”。自2005年国内视频行业出现以来,长视频平台就一直扮演着“变革者”的角色,它以更高的传播效率、新的观众互动关系,重构了多个内容行业的旧有模式。

比如剧集和综艺,从台播到网生不仅是种渠道变化,也是题材类型的极大创新和拓展。再看动漫,长视频平台深入上下游重构产业链,逐渐培养起了一批具有代表性的国漫作品。还有纪录片,从早期纯引进作品到后来有了自制能力,再到现在纪录片题材丰富、观照现实、关注时事和大众兴趣,赢得年轻一代用户青睐,平台发挥了主要助推作用。

如果说对内容行业给出意见指引,是平台“对外”驱动革新的体现;近几年腾讯视频的主动求变,也不忘“对内”进行变革。

首先这体现在对项目的评审变化上。

孙忠怀表示,过去平台对项目提案的评判标准较为简单,讨论时间也短,主要侧重于评估一些基本要素。不过现在,腾讯视频对项目的评审要求升级、角度也更为全面:对文本要求更严格,除了考虑项目创意和可行性,还会关注主创团队的适配度,而非仅仅依赖其名气。

这种变化使项目评审过程变得更为严谨和深入,项目过会也变得难度更高。但好处在于一旦项目通过评审,它将获得腾讯视频更多的资源和关注,这也是腾讯视频“减量提质”内容策略的具体体现。

同时,腾讯视频还将优化财务模型,从过去评估项目主要依赖于预估项目投资回报率(ROC),转变为除了继续考虑ROC这一重要指标外,还会更多关注项目的观众基本盘数量和投资成本,即单UV的平均成本。

长视频早已走过粗放型发展阶段,在日渐成熟的过程中,有必要去优化资源配置、提高项目质量、降低风险性。针对财务模型的优化,正可让平台更全面考虑项目的市场潜力和经济效益,从而做出更为科学和合理的投资决策,为平台的长期发展考量。

其次腾讯视频也针对公司组织架构进行了调整优化,去应对大平台发展到成年期后产生的惰性问题。

从2022年开始,腾讯视频大部门负责人就开始了内部轮岗制。在轮岗后的这几年,能看出腾讯视频在内容选择、运营策略以及商业化方面都在原有优势基础上有了一些新打法,几位负责人都始终在以新姿态、新角度、新思维去审视所在的内容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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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腾讯视频也对平台内部制片人也提出了更高要求。

行业内外常常会将平庸、同质化作品的问题归结于主演、导演和编剧,却容易忽视制片团队在其中的重要影响。在去年上海电视节期间,孙忠怀就直言不讳点出了这一隐藏关键——很长一段时间里,视频平台内部制片人管理机制弹性不够,存在“平均主义”问题,既影响着制片人的工作积极性,也影响平台内部制作投入分配的公平和有效性。

而现在,制片人考核要尽可能打破“大锅饭”,每个制片人拿到的钱要跟作品最终的质量要挂钩,要符合行业、用户以及平台对好故事评判的标准。这种看上去更为严格的要求,会形成一种内部良性竞争机制,优秀的制片人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同时也对其他人形成动力和压力。

对平台而言,组织革新需要勇气。过去平台和行业的迅猛增长和规模扩张,有时可能掩盖了一些潜在问题,但在行业进入竞争新阶段,我们必须勇敢地直面这些挑战,因为这正是拉开差距、实现突破的关键所在。一系列变革,会让腾讯视频在竞争激烈的长视频行业中保持领先地位,长期来看其实也会对行业形成示范性作用。



行业视角下,做服务、合作、先驱


作为影视行业的枢纽,长视频平台每一次内容升级与自我革新都牵动着整个行业的脉搏。而影视行业本就多环节、长链条、多方合作,为避免激进粗暴变革可能引发意想不到的摩擦,主动求变的平台也必须具备宽广的行业视野,身担起多重角色。

平台覆盖的内容品类越多,参与进来的合作方就会更多,但大家的能力差异也大。所以平台要想全面、多样化的做精品好故事,首先得扮演好的角色是“服务者”,带更多领域加速工业化。

“工业化”是影视行业常年在讨论的重要议题,平台对此并非只是喊口号,而是真正从技术、产品到制作流程入手,去做了很多基建,积累了不少经验,如今正是一个应该拿出来更广泛应用的时候。

腾讯视频对分账剧的赋能是一典型案例。据腾讯在线视频影视内容制作部副总经理李啦介绍,在内容制作方面,腾讯视频影视内容制作部成⽴制作中台,具备全链路的影视剧制作保障体系,以及AI新技术,会为合作伙伴们提供制作支持。李啦还发布了全新升级的腾讯视频网络剧分账规则,希望通过更好的政策、更好的运营营销体系、更全面的平台支持为好内容的创作提供良性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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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在线视频影视内容制作部副总经理李啦

在腾讯视频主办的“砥砺同心,手摘星辰!全景透视动漫产业生态”研讨会上,腾讯在线视频平台运营部副总经理崔超也分享到,风格化的画风作品是用户去消费动画作品的第一道门槛,动漫产业会在艺术与技术的融合下而展现出更深远价值,腾讯视频会一直致力于挖掘动漫产业的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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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在线视频平台运营部副总经理崔超


除了做服务者,腾讯视频一直是创作者们的合作伙伴,但现在会变得更为“理性”。

如孙忠怀所言:“不论当下或未来,我们都无法成为各位的酒肉朋友,只能是相互督导的共创伙伴。”腾讯视频正致力于革新与影视公司的合作模式:摒弃过去的“一锤子买卖”定价策略,转向一种基于播出效果“动态对赌、后效激励”的创新模式——即项目合作中除了一部分固定金额,还将有相当一部分与作品的播出效果紧密挂钩。

这种真正To C去风险共担、利益共享的合作思路,过去更多在分账电影、分账剧领域应用。但现在平台着力全面推行,制作方会因此和平台形成更紧密合作,直至作品播完前双方都得一起努力提高作品质量,彼此互相约束、共同排忧解难,面对挑战,这对更多好故事的产出大有裨益。

同时,对于专业且纯粹的创作团队来说,这种模式无疑也是一种强有力的激励,只要作品成为爆款,就能获得真金白银的回报。这会成为创作者持续创作、不断前进的动力源泉,也会帮平台吸引更多有实力的合作方前来。

更宏观视角来看,我们也可以将腾讯视频的角色直接拔高为“行业先驱者”。

这并非盲目夸大。就从今年上海电视节来看,腾讯视频深度参与并且主办了不少主题论坛及活动,覆盖了剧集、综艺、分账剧、微短剧、纪录片、动漫等各类内容,并提出一系列新思考和策略,为行业积极献策。

做内容本就是条漫长而艰辛的路,需要有人积极释放鼓舞人心的信号,给行业找到更多确定性,培育行业的创作热情,腾讯视频正在做这件事。

同时,内容行业不可能由一家垄断所有爆款,行业的成长高度也不是由一个平台决定的,而是取决于整体。腾讯视频率先提出新策略并展开实践,也正是在驱动全行业达成新共识,而共识是各方携手共进的大前提。

好故事是人类先天需求,它能够让我们直接感受到紧密的社会联结与情感共鸣。而长视频正是好故事的最佳载体,这是全行业最基础也最有力的发展支撑。在此基础上,腾讯视频具备更多耐心、勇气和长远眼光,就能在新秩序的调适中,以好故事为核心,持续突破自身边界,迈向未来的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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