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网暴167天，农夫山泉钟睒睒登陆央视《对话》直面争议：键盘侠的存在是善恶力量争夺话语权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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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网暴167天，农夫山泉钟睒睒登陆央视《对话》直面争议：键盘侠的存在是善恶力量争夺话语权过程

被网暴后第167天后，农夫山泉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钟睒睒“现身”央视《对话》节目！说出了真话，回复了最敏感的问题。

今天早上看了这个《钟睒睒：理想主义的疯子》为题的深度访谈，这可能是主持人陈伟鸿做的最好的一档节目，从首富、流量，到争议、网暴，甚至接班人这些敏感话题，陈伟鸿抓住了“钟睒睒”这个流量。

对于凌通社这样一个普通人了来说，钟睒睒最能触动我心的有三条，农民，理想主义者，网暴！

1 、用 AI扫了一些采访的全文，给我列出了钟睒睒回答问题的 13 个关键词，分别是水、农业、创新、慢、责任、品质、首富、流量、争议、理想主义、接班人、茶、橙汁。

2、"首富"是农民；钟睒睒认为在中国,"首富"这个标签带有负面含义，他也认为首富应承担更多社会责任，比如做更多利他的事情。他说自己是白手起家,每一块钱都是干净的。钟睒睒虽然是首富，但永远记住自己是农民出生，首富需要有责任，而关爱农民，为农民做点事是最大的责任。

3、流量和舆论；钟睒睒是新闻人出生，知道自己是流量，但他认为流量本身是中性的,关键在于装什么内容。面对网络攻击，他选择专注做自己的事情，相信真相终会出现。因为很多人被网暴过，钟睒睒的这个思想我们需要虚心学习。

3 、理想主义者：钟睒睒给自己贴了标签，希望自己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觉得这是做过新闻的人的一个共同的理念，今后如果大家看到某个人嫉恶若仇，理想化，不要说他不好。

4、接班人；钟睒睒强调制度传承和文化传承比所有权传承更重要。他明确表示农夫山泉永远属于中国，股权结构简单，不是某开群岛的公司。

5、慢；这是公司战略，钟睒睒强调企业要有战略性亏损和长期投入，不要急于短期盈利。以农夫山泉的橙汁业务为例，虽然目前还未盈利，但对整个公司有边际效应。

“你是一个争议体吗？为什么围绕着你总有这么多的争议？”

“一个人的超前性，如果是一步，他可能是最好的，如果是两步，他就会有争议性，如果是三步，他就会（有）非议。”

01

直面网暴：流量如水、善恶在人

论中国最低调的企业家，钟睒睒绝对算其中一员。即便是一手缔造了数千亿市值的快消巨舰，查询公开资料，也鲜少有他在公开场合露面的信息。

今年2月之前，他更是不会想到这样的自己有一天会站到网暴风眼，在“流量”的裹挟下，于网络上经历一场又一场“审判”，从为人处世、企业产品质量乃至到所谓基于爱国主义的攻击。

五个月后再去谈这些，钟睒睒云淡风轻。“网络上的攻击我认为让它去攻击吧，就是这样，我估计现在这一次给我加上在网络上的污名化洗不干净，随它去吧。”

或好或坏，流量已经成为钟睒睒身上的一个标签。

“像水一样，李冰父子在都江堰因势利导，那李冰父子的心中是什么？我要让这个水行善。”钟睒睒很是钦佩和欣赏李冰父子，对话中谈及流量，他先后两次引用了都江堰李冰父子治水的典故。

“如果这个流量让有一些带有私人目的，或者为了获取金钱，用科技手段利用人性的弱点，故意做流量势能，进行大规模的无序的网络的，那种水龙一样的，到了一定程度就是有它的破坏性。”钟睒睒认为，当这种具有破坏性的流量阻碍了真相的及时出现，社会将会蒙受巨大的压力。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法律需要迅速采取行动，不能造成破坏了才迟迟干预。他还举例说，李冰父子若等成都平原被淹没后再修建都江堰，那恐将为时已晚。

面对流量带来的种种非议，钟睒睒说：“我欣赏流量也欣然接受，因为我有时间，等到真正的真相出现。在此之前我做我的事情，我有自己心里的理想，最后天一定要是亮的，但就是亮得晚了一点，只要我能坚持到天亮，因为很多人坚持不到天亮。”

照样睡觉，照样吃饭，照样上班，这是钟睒睒面对网暴后的真实写照。

唯独谈到24000瓶水，钟睒睒还是作了详细解释。

据钟睒睒介绍，24000瓶水，其实是源于农夫山泉的制度设计。2008年汶川地震发生时，农夫山泉将水送至成都，结果发现整个成都交通枢纽瘫痪，如果要第一时间把水送到救灾现场，必须有授权。

此后，为了及时响应救灾，农夫山泉在制度上设定，将捐水的权力下放给每个大区。然后各个大区再进一步，将1000箱捐赠权限下放到办事处和经销商。而1000箱就是24000万瓶。

“虽然这个制度设计本来是一个好的东西，但是在网络争议的过程当中也被拉出来，作为一个首富的诟病。我认为大家是不了解我们的制度。”他这样说。

钟睒睒曾在朋友圈发过这样一个动态：竞争对手手段阴而狠，农夫山泉不是命硬，早就被弄死了!短短一句话，道尽了一家头部企业一路成长中的无奈和凶险。

一次次事件背后，网络键盘侠成了推波助澜的帮手。

“我觉得‘键盘侠’的存在本身也是一种话语权，你对这种话语权首先要承担伦理的责任。第二个你还要承担道德的责任，因为这是为你自己好，你学会了去探求一个事物的真相的时候，你本身就是一种人生阅历的进步，所以你要去做好的事情，对他人有益、对社会有益的事情……。”钟睒睒建议年轻人多动手去实践，被束缚在信息茧房中接受别人的思想不可取。

02

公开谈接班人，永远是中国的企业

民营企业，最受外界关注的问题之一就是继承人，尤其到了钟睒睒这个年纪，接班一事绕不开。

今年2月份以来，网络上衍生出的一系列谣言中，爱国主义也成为了农夫山泉的非议的核心。比如，农夫山泉美国注册地在开曼群岛，外国资本控股，每买一瓶农夫山泉都会成为美国射向中国的子弹……

“我听到坊间有这样的说法，说农夫山泉有可能会传给美国籍的二代，未来它可能就不是中国企业，此话当真？”陈伟鸿顺势抛出了这个问题。

“我认为农夫山泉永远都是一个优秀的中国企业，我再重复一遍。农夫山泉永远属于中国！”钟睒睒给予了否定回答。他还说，农夫山泉未在开曼群岛注册，股权结构非常简单，价值链非常短。

钟睒睒坦言，接班意中人是一个模糊概念，企业的接班人分两个层面，一个是企业层面，另一个是所有权层面。企业层面是文化传承、制度传承和价值观传承。大约在二十年前，农夫山泉就确定了价值观，创利、育人、兼济天下。公司非常重视制度设计，制度传承放在所有权传承之前，可以没有血缘关系。

对于接班人，钟睒睒称还处于“模糊画像当中”，因为农夫山泉作为一家大公司，需要让机体永远处于竞争阶段，接班人需要保密，要让所有人觉得自己也有机会，从而保持企业的活力。

确定的人选还模糊，但接班人需具备的特征很突出。“接班人首要的最不好的素质就是犹豫。”钟睒睒说，议而不决，会耽误企业发展。即使决策是错误的，也需要决断。他指出，接班人应当是一个善良、利他、聪明的人，同时还需要具有创新性，敢于打破常规。

“企业的生命力在于他的勇敢。所以我这些要求都是非常高的，但是可以是一个集体来完成。”他称，当继承人具备这些能力时，自己可以安心交棒。

03

是首富也是农民

从成为流量人物到被流量裹挟，均和钟睒睒“首富”的标签离不开。

今年早些时候，2024年胡润富豪榜和新财富500创富榜双榜发布，农夫山泉创始人钟睒睒以4500亿元财富总量和4562.7亿元持股市值再度荣登中国首富宝座，这也是他连续第四次问鼎中国首富。一个竞争激烈的传统水行业，造就农夫山泉千亿帝国。

谈及四次登顶中国首富，钟睒睒这样说：“我过我的日子，我没变化，我没有觉得让我人生当中有什么改变。

网络上，有人把他和美国的首富埃隆·马斯克作比较：美国的首富人家是造火箭的，中国的首富是卖水的，所以就比较“水”。

对此，钟睒睒并不避讳甚至欣然接受，“我觉得这句话也很中肯”。他给出了自己的理解：“美国的首富埃隆·马斯克，我看过他的传记，我认为是一个天才型的企业家，同时我们两个人的对比有非常大的不一样，我想我25岁在干什么？我读了四年小学，做了十七年的农民，就这么点经历。”

（钟睒睒 找水路上）

钟睒睒说：“我就是卖水的，我就是比较‘水”，因为我如果不“水”，那这个“水”就不成为水。在他看来，由于经历不同，两个人的社会评价不好对比，但同样是首富，这个社会责任是可以比较的，因为财富本身它是有社会责任的。

相比于“首富”，钟睒睒在谈及自己农民出身时，更为饱含激情。

在节目中，谈到中美首富的差别时，他认为，正是自己的农民背景，让他能够在农业的领域履行作为首富的责任：“埃隆·马斯克走的那条路就是创造科技的边界，但我的经历就是个农民，我的经历更多的我会去想农民，我说我的知识范围当中我可以做的事情。”

（钟睒睒 找水路上）

作为一家中国“最水”的企业，截至目前，农夫山泉团队已经在钟睒睒的率领下，在赣南种了17年的脐橙。此外，钟睒睒还将目光聚焦新疆伊犁，进驻新疆开始研究如何种好苹果。

2007年，农夫山泉进驻赣南地区，开始研究如何种好橙子。随之而来的是农夫山泉工厂选址错误、脐橙育种错误、产线引进错误等一系列挫折。“人生的丰富性是坑一个一个踩出来的。”钟睒睒这样说。而这些宝贵的“踩坑”经历，也成为钟睒睒继续在赣南发展脐橙产业的动力。

据了解，农夫山泉的农业板块至今亏损，但钟睒睒称之为“战略性亏损”，并将继续帮助更多的农民。

让人印象很深刻的是，在《对话》栏目现场，在主持人抛出“有人说首富好像是一个高危字眼”这一问题后，钟睒睒很是坚定泰然。“我是对自己的结局非常有信心的，第一个白手起家，干干净净，每一块钱都是干净的；第二个我照章纳税；第三个上下游供应商你可以去调查，钟睒睒对上下游供应商的留利；第四个对员工的福利，员工的待遇，当然我做的还有努力更好的空间，但是我目前的水平来说，我认为对自己是满意的”。

04

希望自己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通过 AI对采访记录，发现了采访的 15 关键词，根据重要性排序

1. 农夫山泉

2. 钟睒睒 

3. 水

4. 农业

5. 创新

6. 慢

7. 责任

8. 品质

9. 首富

10. 流量

11. 争议

12. 理想主义

13. 接班人

14. 茶

15. 橙汁

 AI 说这个排序基于以下考虑:

1-3. 农夫山泉、钟睒睒和水是整篇文章的核心,出现频率最高。

4-6. 农业、创新和慢是钟睒睒经营理念的重要方面。

7-8. 责任和品质是钟睒睒强调的企业价值观。

9-11. 首富、流量和争议是围绕钟睒睒的社会关注点。

12-13. 理想主义和接班人反映了钟睒睒对未来的思考。

14-15. 茶和橙汁是农夫山泉的重要产品线。

（根据钟睒睒访谈关键词 AIGC 图）

这些话题中，钟睒睒给自己贴了标签，希望自己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在钟睒睒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个堂吉诃德雕像。他在节目中解释道，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笔下被称为“理想主义的疯子”的堂吉诃德是他尊敬和欣赏的对象。因此，他特地在办公桌上放置了堂吉诃德雕像，以此勉励自己。“理想主义疯子还做不到。它真是要有境界，理想主义疯子是完全不考虑自我，是有境界的，那是非常高的境界，我现在目前达不到。”

（钟睒睒办公室的理想之剑）